買各種雜誌會贈送,我買《大眾軟件》時就送了,2010年1月上的

Flightless Bird, American Mouth
折 翼 之 鳥, 在 美 國 河 口

Iron & Wine
鐵與酒 樂隊(標簽:民謠)

I was a quick wet boy
我曾是一個愛哭的男孩
Diving too deep for coins
為錢幣而陷入太深
All of your straight blind eyes
而你那直視前方的盲目雙眼
Wide on my plastic toys
視線都落在我的塑料玩具上
And when the cops closed the fair
當警察關閉了集市
I cut my long baby hair
我剪掉了嬰兒般的長發
Stole me a dog-eared map
你為我偷來一張卷角的舊地圖
And called for you everywhere
而我卻無處不在的尋找你
Have I found you ?
可我找到你了嗎?
Flightless bird, jealous, weeping
折翼之鳥,羨慕,哭泣
Or lost you?
抑或已失去了你?
American mouth
美國的河口
Big bill looming
有巨大海岬的蜃景

Now I』m a fat house cat
如今我成為一只變胖了的家貓
Cursing my sore blunt tongue
咒罵著我那一碰就痛而味覺遲鈍的舌頭
Watching the warm poison rats curl through the white fence cracks
眼看著快被毒死的老鼠卷縮著穿過白色柵欄的縫隙
Kissing on magazine photos
親吻著雜誌上的照片
Those fishing lures thrown in the cold and clean
任由那些魚餌被扔進冰冷而純凈的
Blood of Christ mountain stream
基督山澗的血液裏。

Have I found you?
尋你千百度,可有果?
Flightless bird, brown hair bleeding
那些折翼的鳥兒,棕褐羽翼滴落血色
Or lost you?
或已永失吾愛?
American mouth
在那美利堅之河口
Big bill, stuck going down
巨大海岬已開始沈落...


未來.時光機 2009.3整理翻譯 歡迎指正修改 QQ:4763342

歌曲來自:Iron & Wine -《The Shepherd"s dog》專輯
2008 《Twilight暮光之城》O.S.T 電影原聲

特別鏈接:Samuel Beam的現場彈唱MV(原來他是個歲數不明的大胡子:)


樂隊簡介:
Iron & Wine:獨立民謠時代的都市鄉愁
Iron and Wine其實是Samuel Beam一個人的樂隊,或者說,只不過是他的藝名。這個大器晚成的男人成名之前是一名電影老師,在佛羅裏達州立大學任教。1999年

Beam有了一臺四軌機,於是躲在臥室裏搗鼓一些lo-fi小玩意兒成了他的一大愛好。一開始這只是個消磨時光的法子,跟其他人看電視一樣,繼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

然有那麽多的歌要寫,靈感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以至於四軌機報廢了,不得不添置一臺電腦。

假如沒有Sup Pop公司一次偶然的聆聽,Iron and Wine也許至今仍在他的臥室裏自娛自樂。作為專業的樂迷,Sup Pop的高層人士徹底被征服了,出於職業的敏銳,他

們立刻明白這也是大眾尋找已久的聲音。經過幾個月苦口婆心的勸說,Beam終於將自己積攢的,足夠兩張專輯長度的作品寄給了Sop Pop。公司最初的想法是將小樣按

原樣做成兩張CD發行,仍舊是出於職業的敏銳,他們意識到這樣做似乎對樂迷太過慷慨。在Beam的協助下,十二首感覺互相契合的曲目被精心挑選出來,於是有了

Iron and Wine 02年的處女作「The Creek Drank the Cradle」。

2004 年的「Our Endless Numbered Days」是Iron and Wine的第一張錄音室專輯,它意味著Beam完成了從業余愛好者到音樂家的轉變。專輯的音色乾凈,簡潔的編配

讓Beam的聲音和歌詞成為聽眾關註的焦點。精良的技術手段絲毫沒有乾擾「Our Endless Numbered Days」發自內心的簡單澄澈,Beam像是收起翅膀的天使,停在你的

肩頭娓娓道來。在其他音樂家的協助下,這張專輯有了比「The Creek Drank the Cradle」更加豐富的音樂語匯,無數精致的小細節激活聽覺末梢,讓人又驚訝又感

動。到底是大學教師,Beam看似不著痕跡的遣詞造句凝練而深刻,坦白、持重的語句摒棄了任何一點矯揉造作。Iron and Wine不是那種聽一耳朵就能讓你欣喜若狂或

者號啕大哭的音樂,它慢慢流進你的心田,滲透下去,灌溉你,滋養你。

值得一提的是,辭去教師職務專職從事音樂創作之後,電影依然沒有從Beam的生活中退出,甚至繼續在他的音樂中扮演重要角色。Iron and Wine的作品在電影界頗受

親睞——「Garden State」的原聲中收錄了多首他的作品,「Woman King」中的「The Trapeze Artist」就是為電影「In Good Company」而寫。平面設計與攝影專業

出身的Beam已經為自己的三首歌拍攝了MV,希望今後能繼續拍更多。

很難說清楚Iron and Wine的音樂風格。藍草和另類鄉村的根基,田園牧歌般的沈思默想,從某種程度上與Nick Drake、Sparklehorse遙相呼應。以詩意雋永的語言表

達極為個人化的生活感受,思想的內向性、深刻性讓人想起Conor Oberst和Elliot Smith的都市民謠。「在我大量接受采訪之前,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如何給我的音樂

歸類」,Beam說道,「我想我喜歡『民謠』這個標簽。我最近意識到民謠是除了古典音樂之外的一切音樂,無論說唱還是搖滾樂都一樣,民謠就是來自民間的音樂。



事實上給音樂歸類只是一個類似於樂迷入門指南的東西,當Iron and Wine不落窠臼的音樂響起,相信你會有自己的判斷。音樂好,管它何門何派?涼爽的夏夜,滿天

繁星照耀下寧靜的海灘,這就是第一次聽Iron and Wine時我的感受。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我們依然可以找到釋放情感的地方,有些細膩、脆弱的情懷仍然能夠得到撫

慰。幸好有音樂,這一刻,泛起的不只是音符,還有似曾相識的鄉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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